咒是什么?咱們持念真的有用嗎?

  咒的效果應該是被必定的;它是用特定的音符和特定的句子所組成的符號,代表著特定神明或佛菩薩的敬稱和力氣,從原始民族的宗教起即已產(chǎn)生。

  咒語的呈現(xiàn),一般是透過所謂通靈者的前言,由神靈所教授,而為民間所選用,不管東西方,都有咒語的撒播、運用和崇奉。在我國民間,符咒并用。符是用筆繪成的符號,也是代表特定神明的靈力,所以,遇到一些小不如意事,以現(xiàn)代人所稱的風俗治療法,也可以產(chǎn)生效果,由所謂民間崇奉的符咒力到達驅(qū)邪、避兇、趨吉的意圖。 

  在釋迦世尊年代,也有少量弟子選用相似的咒術(shù),而為佛所不許。佛滅之后,釋教徒的分子逐漸雜亂,有些原本就是外道的咒術(shù)師,皈依三寶而落發(fā)為比丘,故在《四分律》卷二十七、《十誦律》卷四十六等,有用咒看病的記載。然依底子佛法,應該是有病看醫(yī)生,有災禍要悔過、存好心、做善事,才是絕處逢生、解冤釋結(jié),消除業(yè)障最好的方法,所以,原則上并不注重咒語的運用。(請參閱拙著《國際釋教通史》二一五及二一六頁)

  但是,以同一種特定的句子反覆地持誦,便會產(chǎn)生咒的力氣,其間固然有代表神明的靈力,重要的仍是持誦者的心念會集之力。所以,持咒者持誦越久,效驗越強;假如可以專注共同,反覆持誦同一咒文,也能達到一致身心,從有念而至無念的禪定效果。所以,后期的釋教,也不對立運用持咒的法門,并且由于梵文的咒有總持的意思,就是以一咒的咒法,統(tǒng)攝全部法,任何一咒語,只需修之如法,鍥而不舍,都有適當大的效驗。主要是因持咒兼帶持戒、修定,產(chǎn)生慈悲心和才智力,必定可以去固執(zhí)而消業(yè)障,這樣也必定能感通諸佛菩薩的本誓愿力。

  因而,什么叫咒王?以總持的含義說,任何一咒,持之得力,都是咒王;除了邪法、邪咒,用來自私自利,或者是報復、報仇、泄憤等以害人為意圖的咒術(shù)之外,都可以持誦。 

  前期的我國釋教,也不注重持咒,假如持咒便被稱為雜修、雜行,故雖早在魏晉年代,就已譯出了“孔雀王經(jīng)咒”;而“大悲咒”則在唐高宗年代就已翻譯成了中文,這都是密教開端傳入我國的事。但直到宋朝,才被露臺宗的四明知禮大師予以發(fā)起而遍及。“楞嚴咒”在晚唐時期,即已撒播于我國,卻到了宋今后,隨著《楞嚴經(jīng)》的遍及受到注重,才被各寺院所持誦。到了明末之際,所編成的《禪門日誦》講義里邊,開端收有許多的咒語。

  因而,在唐、宋年代傳到日本的釋教,并不盛行咒語,除了密宗之外,也并不注重咒語,他們的凈土宗專門念佛,禪宗專門參禪,露臺宗專門修止觀,對咱們近代的我國釋教,咱們都兼修持咒法門的現(xiàn)象,日本釋教界會感到很古怪。但是,在我國民間因持大悲咒而得感應的比方,適當明顯,所以,咱們不行對立持咒法門。 

  現(xiàn)在釋教所用的咒語之中,多半是神天的姓名,和代表神力的尊號,這是由于大乘思維,將全部善法的力氣和產(chǎn)生積德行善的效果,都視為佛菩薩的權(quán)現(xiàn)和化現(xiàn),所以將全部神王、鬼王視為佛菩薩的代表。既然是釋教所用的咒語,必定有佛菩薩的名號在內(nèi),也有皈敬三寶的句子在內(nèi),不過是用梵音的直譯,而不是用漢語的義譯。比方說:“南無佛陀、南無達磨、南無僧伽”,就是皈敬三寶的梵語,假如持誦“南無觀世音菩薩”,那就成了語意明晰的咒語。 

  真實持咒的人也講咒音,最好是以梵語的原音發(fā)音,并且每一個音節(jié)在印度都有它必定的含義和效果,所以,今人有說“阿(ㄛ)彌陀”的ㄛ最好能發(fā)音為“阿(ㄚ)彌陀”不無理由。但是全部修持法門,以心為主,音聲是其次的,千百年來我國人念“阿(ㄛ)彌陀佛”,并沒有產(chǎn)生什么不良的結(jié)果或效果,也沒有因而而打了扣頭的記載。大悲咒也是相同,今天的西藏人、韓國人、日本人、越南人和漢人都持大悲咒,發(fā)音互相各異,但是也能收有相同的效應。 

  所謂咒語的密付、密傳,是那些被西藏釋教列為高層次的密法,即瑜珈密及無上瑜伽密,有他們必定的儀軌和修法的程式,重于心思的引導,故需求師師相傳。一般運用的咒語則不需求。 

  今天的附佛法外道及自稱上師的神鬼教,都有密法密傳之說。在印度的各派外道中也有這種現(xiàn)象,比方現(xiàn)在盛行的超覺默坐,就有它的字訣密咒,臺灣的一貫道也有五字訣。對正常的社會而言,這種密法的撒播,是不健康的現(xiàn)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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