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童子經 卷上
聞如是。一時佛游羅閱只耆阇崛山中。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摩訶菩薩無央數。爾時城中。師子將軍。第一夫人孕有德男。天虛空唱大音聲而告之曰。童子。汝當懷有道教思惟經典。慎莫宣說世之言談。曉了便利度世之法。少言鮮辭舍方俗事。當歸正義不取美辭嚴飾之說。童子遙聞如是音教。未曾啼泣亦不作聲。初不自現嬰兒之相。至于七日顏貌悅豫無有憔瘁。世人來觀視之無厭?；蛴腥搜?。此兒無聲用為育養。爸爸媽媽答曰。對錯隨宿吾當育之。所以者何。今觀此兒威容顏貌規矩姝妙巍巍難量。非是凡庶之所能及。實不虛妄。于時爸爸媽媽親屬常識見兒無聲。因共字之號曰無言。
所以無言童子。漸遂長大至于八歲。四方世人來調查者無有懈厭。其有方面?；蛴蟹〞e離義者。輒詣其所咨受法言。寂然靜思亦無所說。時彼童子而于異日。與其爸爸媽媽五種親屬朋友常識。至耆阇崛山而詣佛所?；鬃阆掠依@三匝。于世尊前叉手而立。睹無央數十方國際諸菩薩會億百千垓各各處于嚴凈之座。心大歡然好心生焉。時舍利弗前白佛言。唯天中天。是無言者師子將軍之子。規矩姝好威光難量巍巍如此。離于言談而無所說。其人宿世有何余殃。生無有聲又不能言。佛告舍利弗。止止勿得輒慢無言童子。所以者何。此人則是菩薩大士。于曩昔佛植眾德本。供養很多諸佛正覺?；鬃阆碌貌煌宿D。當成無上正真之道。初生之時。天于虛空宣傳大音。童子。汝當抱道意。思惟經典勿有世談。所以之故。今此菩薩寂然不言。受和婉教于茲八歲。專注結舌而無所說。以斯憺怕奉行四禪。世尊復告舍利弗言。其有眾生。若能睹無言菩薩。悉順道教由此無言。所以之故。今有大會。當說經法開化導利。于無央數不行稱公民之眾。所以無言菩薩即如其象。三昧正受而現瑞應。令諸聲聞及眾菩薩天龍鬼神揵沓和阿須倫伽留羅真陀羅摩睺勒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全部眾會。各于右掌化生蓮華大如車輪。其色若干奇妙鮮好。其香難量見者心歡。彼蓮華上則有天然諸化菩薩。結跏趺坐。三十二相莊重其身。無言菩薩見大神足?；资雷鹬刈詺w命其蓮華上諸坐菩薩。叉手卑身。亦三自歸。無言菩薩?？谶m宣此稽首歸命。應時天然恒邊沙等諸佛國際六反轟動。大音普聞。天于空中嘆若雷震。則雨眾華。箜篌樂器不鼓自鳴。無言菩薩承佛威神。大愿所造成的踴在空中。去地四丈九尺。大菩薩眾亦復如是。無言大士而于中。與菩薩異口同音。以偈贊佛。
無形而現形亦不住于色
欲以開化眾現身而有教
佛者無色會亦不著有為
皆度全部數導師故現身
顯相三十二奇好八十種
以嚴其身體為眾講說法
法者則無相亦無有音響
無聲不行得無念寂奇妙
佛法覺了法處在佛樹下
彼道無身教言辭無所說
其法無形法求相不行得
以無相之法安可有所說
愍傷于群生此佛之大恩
別離無所獲所說不失時
曉了無所得解空無所獲
能如此養者佛義無姓名
有為之身教諸佛因所說
彼數無全部無為無天然
如無常形色導師緣見象
此法無全部為眾說此經
又始至八歲口未曾有言
我初生之時諸天唱大音
以入惟經典其耳不聞聲
如是懷道業口亦無所說
無言假有教辭語無所暢
以言謂有說清凈妙光曜
念誓愿佛道志在于大乘
當宣于尊教得佛人中上
道心不行獲無言無相念
是故曰道空解結成暉曜
所以童子。謂諸眾會。道與身教等無有異。不行見。不行持。所可說無能睹?？谡f志道。人計于道而有所求。其所在愿斯無全部。不行得處則無所住。如是住者道之所立也。諸度無極亦復如是。及余很多眾德之本。說于身教亦無所說?？墒且袈暉o有言辭。又說施舍者。以施當施者?；菖c有所向。道住全部等。口說愍哀。施道教亦行慈。其道為天然。均勻如虛空。心所曉了有所說。計彼全部悉為清凈。其道為普虛端如是。身行口言心有所思。舍施施斯全部塵勞。是乃名曰施度無極。所可勸助亦復如是。施舍非是道之恩惠。有計道者不依施舍。是二事者但假聲耳。永無所著亦無形像。倘若如是受道教者。為菩薩行。彼乃名曰施度無極。于施舍主則為清凈。有所惠與不想報故。耳聞禁戒不住于色。則無所生亦無所滅。是為戒者。亦復如是。身口心思若無所造。悉無全部而反別離。所講說緣由組成。口有所說因名曰戒。如口所說戒亦如是。此二事者俱無形像。諸禁戒業。全部假言語無章句。計于道者無所言說。其口所暢及心意。以業是禁戒勸助品德。言戒為道欲曜于戒。全部無像猶如虛空。能曉了此。是謂獨步報行禁戒。所可游志超絕無侶。入相等覺。亹亹深妙難及之道。所以贊曰。
如言道亦然無持不行見
所說無所睹我宣者佛道
誓愿求于道所愿無所住
無住無場所道所立亦然
諸度無極然及所作眾德
言辭托音聲所說無所說
所可謂施舍所施當所施
方當所憲者悉住相等道
口所暢施舍敷演于道事
彼道亦天然等猶如虛空
若能曉了心口之所說者
彼全部清凈聞凈皆至道
身口及心念舍全部塵勞
所勸亦如斯是施度無極
施舍不歸道道不倚于施
此二者化名無著亦無象
若無所依倚其受道若斯
若不望想報是名曰施舍
而假聞禁戒不住于形色
不起無所滅是為戒之相
不行戒亦爾身口心無異
無作無全部假有言說耳
緣由合有辭說號禁戒耳
如吾戒正等此二事無漏
諸可禁戒事全部假于言
道義所獲者無言亦無業
口說心所作禁戒勸助道
計戒及道教全部如虛空
若曉了此者獨步普入戒
則游居于道深妙難解句
童子又謂諸來會者。所可謂言。忍辱教者亦是言辭。解空空義乃為忍辱。忍如相等三界亦如。說忍形類無像無見。等心于此乃名曰忍。若能虛靜為忍辱根。音聲香味緣由組成。彼無全部但文字耳。是故宣暢言忍辱矣。如來正覺。說有三忍身口心念。若能曉了此忍辱者。是曰為忍。解斷其身節節離散。心無嗔恚。恩愛及身比如墻面。察身如是為忍辱。遠聞惡口所暢說。若能堪任。于諸言辭不味所說。乃為忍辱。若復游志全部瑕穢。其心靜但是無憂結。意能別離諸文字者。心乃入于忍辱。計如忍道亦如此。身口意俱同爾。乃名曰道。宣傳于圣教。多所勸助者。全部精進上妙纖細。及諸中心。億劫合集而不行得至于成果。倘若精進不行逮得。計于品德亦無所獲。不得諸法。是曰精進。所修精進。設能如是不懷怯弱。亦無恐懅是謂極上通大精進猛勇菩薩善良備悉。所以童子重頌曰。
可所謂忍辱口之所宣暢
空空義故忍如忍等三世
說于忍色像不貌不行見
若心等于斯爾乃名曰忍
忍類為空靜緣合聲香味
彼無有文字此乃名曰忍
講宣此三忍身口及心念
若人曉了此暢乃名曰忍
節節解其身而心不懷恚
身受如墻面是為身忍辱
遠聞有惡言不報于罵辭
入此音乃忍悉能住所說
若于諸瑕疵心不懷愛結
設能了字空是心入忍辱
如忍道亦然身口意如是
此乃名曰道名所而勸助
若諸所精進最上中微下
合集億垓劫不得便成果
精進不行得道亦無所獲
不逮全部法是曰為精進
若勤力行此無怯不懷難
彼則大精進為猛勇菩薩
童子復謂諸來會者。所謂禪思亦不有念。計于禪者亦無所住。棄全部想。是乃名曰寂度無極。則能寂然澹泊無言無放逸。離諸漏而燒滅全部塵。是名曰寂度無極。心于諸法不遣往反。于心離心是則名曰寂度無極。心及禪定常至道意。恒以相等觀此眾事。若能相等。于諸所觀無有邪正。斯謂佛道不為可貴。無有文字亦無所說。不行終究亦無全部。無有放逸亦不自恣。此乃曰智度無極。無有此際不度對岸。又于此彼而無所住。正立法界以無所住。亦無所著。亦無文字。無所頒宣。無文字已。不復舉假全部思維。若能啟受于此法者。爾乃名曰智度無極。六度無極亦復如是。倘若有人等觀此義。則能均平全部諸法。亦能等于全部眾生。若能同象全部諸法。則能均平全部眾生。若能均勻全部眾生。則能相等全部諸佛。等諸佛已。則能奉修于全部智。是故菩薩驍勇無畏。猶斯名曰無極才智。若能依從此教命者。則順高眼不行思議。所以童子以偈頌曰。
禪行無所思專注不有住
斷全部諸想名寂度無極
寂但是澹泊不逸無諸漏
棄捐眾塵勞是寂度無極
其心全部法未曾遣往反
無心脫于心寂然度對岸
計心及與道觀之悉相等
若能察相等佛道不行貴
舍文字無言無本無全部
不樂不自恣乃名為才智
無此不度岸不住彼此際
正立于法界不住無所著
文字無班宣不與全部想
所以受諸法乃名曰才智
諸度無極然所見一同類
則能等諸法均勻于眾生
以能等諸規律能等眾生
亦等于諸法便等全部智
是故大才智菩薩其驍勇
能隨此教令高眼不行議
彼諸正士。說此章句別離所趣。以千二百人皆發無上正真道意。六萬菩薩得無所從生法忍。時蓮華上諸坐菩薩。尋即退下稽首佛足。及復禮于無言菩薩。俱共啟白。無言菩薩。吾等以報圣師之恩。欽樂正法奉事經典。修行孝順而有重復。賢者舍利弗。前白佛言。唯然世尊。此諸菩薩。何以口宣如來言辭。吾等孝順而有重復。佛告舍利弗。此諸菩薩。悉是無言菩薩大士之所勸發。令宣道教演于恩慈善良禮節。無上正真大乘之教。開化未聞令發道意。是為孝順而有重復報師之恩。今者故來行供養德。亦欲睹見于此大會奉覲佛圣。聽省經典咨受所聞。
所以無言菩薩。白世尊曰。我欲啟問如來至真等正覺所置疑結。設見聽者。乃敢自陳。世尊即告無言菩薩。任意所問。諸不了者。如來逐個當為發遣可悅其心令無余疑。時舍利弗。語無言菩薩。汝族姓子。不能言語。云何欲問如來義乎。無言答曰。全部語法。悉無文字亦無言辭。所以者何。全部眾生皆悉天然。無諸身教及眾牽掛。唯舍利弗。因心所念口說言辭。若無所思則無所言。心所念者悉虛無實。言不行說。不行示人。亦不行得。咨問行念。其想著者悉無全部。而無文字。其虛無者亦無牽掛。亦不宣暢文字之說。其諸行念不自想言。吾當宣告文字之說。文字不念當行牽掛暢文字說。唯舍利弗。十二緣起艱深難逮。巍巍如是。緣由所生。彼則天然了無全部。倘若天然無全部者。彼則無有逮成道者。唯舍利弗。全部諸法無所成緣由之事。依無所住有所做作。因于緣合。是故緣由無所興立。唯舍利弗。全部諸法悉無有主。而君長亦無常主。無有志念。因己思維多所奔馳。從對有念處于眾想。倒置之黨從其起生。彼若有問見難問者。所想知全部此法。有想無想悉為一相。謂無有想。彼所以問。是為菩薩行于大哀。唯舍利弗。吾所以故。興發大哀咨問如來。不以言辭聲音問事倚口身教。住于大哀菩薩所問。舍利弗問。若族姓子。設無眾生無有人物。何因菩薩。而于眾生興大哀乎。無言答曰。唯舍利弗。設使眾生不求成果至于道者。爾乃菩薩。不于眾生興發大哀。但是眾生。無有眾生起眾生想。是故菩薩處于眾生興發大哀。設說有人則反逆矣。全部五趣猶如變幻。嗚呼痛哉諸人倒置。無有眾生想。是故為彼講說經道。使無我本末皆空。由是菩薩為諸眾生興發大哀。無所損壞不毀全部。不壞吾我及人壽數。故曰菩薩入于大哀導利眾生。見暢審如別離空事。為諸客塵之所沾污。所可游入等全部色。而自觀見本悉清凈。是故菩薩而于眾生興發大哀。時舍利弗。贊無言菩薩曰。善哉善哉。族姓子。實如所云一無有異。又從仁賢。向者聽者。所講辯才。故欲提問。當從正士啟受如是不行思議。所班宣法。設問所說。當令弊魔不得其便。使如來法得久存立。此諸眾會。天龍鬼干沓和阿須倫加留羅真陀羅摩睺勒等人非人。逮得無量道法光亮。所以無言菩薩。前白佛言。世尊。常說批改見者。有二緣由。從他聞音思惟其行。善哉大圣。唯愿如來至真實覺。別離宣傳。何謂菩薩承于他音。何謂思惟何賢圣之正見也。佛告無言菩薩。族姓子。諦聽善懷念之。今當別離。猶如菩薩承他音聲。因此思惟。奉順賢圣之正見。善哉世尊愿樂欲聞。無言菩薩與群眾會。受教而聽。佛言。族姓子。若有菩薩。勸化眾生入于佛道。是為菩薩承于他音。設令其人心不懷亂。是為思惟。倘若等觀于道意者。是為賢圣之正見也。又若聽省和婉道法。此承他音。若能奉持佛之道義。是為思惟。若能奉行菩薩之道逮得法忍。是為賢圣之正見也。
復次無言。若能宣于所聞奇妙之慧無上正真。承此他音。倘若能靈通不計吾我。是為思惟。志性清凈無有諛諂建議洪業。是為賢圣之正見也。所聞順義而不違法。是承他音。修眾德本是為思惟。所行奇妙勸助于道。是為賢圣之正見也。專精聽受是承他音求殊特義。是為思惟。勸助道意未曾忘舍。是為賢圣之正見也。順念如應勸助道意。初不廢退等觀賢圣。放舍全部所可聞念是承他音。全部全部敢可尊敬。悉能施與無所珍惜。是為思惟。不望其報。不貪著道。至于大乘。是為賢圣之正見也。聞于禁戒弘雅之教。此承他音。所執戒心無所習舍。是為思惟。戒無所行。篤信至真勸助于道。是為賢圣之正見也。聽省忍辱善良大慈。此承他音。而懷愍傷無有害心。是為思惟。終究閑靜。信諸法盡勸助佛道。是為賢圣之正見也。聽省精進則而順之。是承他音。其心不住松懈垢穢。是為思惟。無合無散無所違失。周到精進以勸助道。是為賢圣之正見也。令聞禪定三脫之門三昧正受此承他音。心所為事而不行得調查心本。是為思惟。所修禪定不墮倒置勸助佛道。是為賢圣之正見也。聽聞才智身根華實。此承他音。所聞法調查本末之所歸趣。是為思惟。棄捐諸流眾崖底源開化之意。是為賢圣之正見。示以四恩。聽攝所聞了無所著。此承他音。未曾放廢四恩之教。是為思惟。所可救助恩及眾生。斯相等義。開度立之于全部智。是為賢圣之正見也。修四梵行慈悲喜護。此承他音。而不壞除愍愛眾類亦無所毀。所可奉行不求稱號。是為思惟。遵樂空無。為眾生故而修愍哀。以法之故而行歡悅。為二報故勸助品德。是為賢圣之正見也。設令聽省四別離辯。此承他音。調查諸法威儀禮節。是為思惟。從法義等于均勻。所行具足勸發道意。是為賢圣之正見也。若聞所當奉行奇妙導利之事。此承他音。念御順行而不遠離。是為思惟。章句道跡。所由場所宣告佛道。是為賢圣之正見也。若能令聞三十七品正覺之法。此承他音。修于意止悉不憒亂。行于斷意。未曾惑隨不善之心。而常依從德義之志。其神足者。精進禪定不懷怯弱。篤信如是。明解章句而不交還。慧能尋對逐個調查。心由力不行塵勞。入覺意法等于道心。是為思惟。倘若無意無所懷念。于四意止不起不滅。于四意斷柔軟身心。于四神足審如真理。曉了如是。所趣若斯。執才智刀切斷眾垢。情欲不散入于正法。而于覺意下入等觀無有二事。所歸徑路勸助道心。是為賢圣之正見也。若使聽聞四圣諦者。此承他音。五陰苦患。恩愛之難。滅盡所習緣由之報。入于徑路。是為思惟。雖處諸苦慧無所起。于諸所習慧無所習。于諸所盡慧終究盡。因為徑路慧無所著。勸發大路。是為賢圣之正見也。若以聽受于三脫門。此承他音。篤信于空不畏無相。而于無愿無所志求。是為思惟。不生空行開化諸見興于無相教訓全部。諸所相行發于無愿。所生誠懇。是為賢圣之正見也。令初發意依從大業。此承他音。修菩薩行不舍全部。是為思惟。不退轉地當成正覺。是為賢圣之正見也。得善常識而從其教。此承他音。目見世尊咨受圣路。是為思惟。如口所言不違所言身口相應。是為賢圣之正見也。聽所講法等于惑亂。此承他音。調查諸法義之所歸。是為思惟。奉行法義不失道教。是為賢圣之正見也。接近如來咨受所宣。此承他音。識別離道心不舍大猷。是為思惟。受奉行有所開化能使成果。是為賢圣之正見也。設能聽受八萬四千諸道品法。此承他音。曉了別離八萬四千諸佛之行也。是為思惟。八萬四千眾生之類各異根者。如應說法。是為賢圣之正見也。在在所由悉無所樂。發積德行善心。此承他音。倘若其心不舍積德行善。是為思惟。所以德心專精勸助于全部智。是為賢圣之正見也。此族姓子。設隨順念則為龜齡。壽不行極無始無終。賢圣正見。所以者何。五趣斡旋。如變幻夢影響野馬水月芭蕉。曉了若斯。是承他音。全部諸法悉為相等而無偏邪。是為思惟。若致相等。乃為賢圣之正見也。名曰思惟。不舉不下。于全部法無應不該。無進不進。無處不處。無行不行。無念不念。無想不想。無意不料。無惟不唯。無心意教。是為名曰不貳入法門。曉了一品。無合無散無違無順。曉了深念賦性清凈。極為顯曜而當講說。無冥無明。無濁無清。無有品第。則為法界無所損壞。而于本際不為不堅定。入于無本。處于三世而無所在。無我無人無壽無命。無音無聲等諸文字。義無所獲。無有財業。無所畢置。得諸所盡。全部所行無有眾念。離全部想。皆悉斷于放逸之事。滅除全部諸所惟行。而無所著舍諸所著。巍巍甚至如來所嘆。無為之事。刈去眾想是為相等。無有描摹一如應思惟。倘若行者從三昧起。則以此法而為眾生及別人說。便于其所推求斯本。如應思惟而療治之。無所不堅定。是為名曰立于大哀賢圣正見。佛說賢圣正見之時。一萬菩薩尋即逮得賢圣正見。所以舍利弗。謂無言菩薩。仁族姓子。從何聞法乃能興此賢圣正見。無言答曰。唯舍利弗。吾所從聞法無所造。不從曩昔心得至于道。亦不妥來。亦不現在。相等三世等全部法。有全部趣者而無所歸。亦無有法亦無所等。吾從于彼而聽聞法。不有為不無為。無識無住無心認識。于全部法莫有所奉。阻止全部眾生之心?？蓯傊T人。義無所獲亦不不堅定。于無力毒而無著。吾正從彼而聽聞法。見生于世者不生不起。全部法若不所興。別離無本而無所說。吾正從彼而聽聞法。其住法界等御人界。法界人界及虛空界不以不同。相等諸界而無所生。不造若干。吾正從彼而聽聞法。不處道場。不坐樹下。亦不經行。亦不得佛。不倚于道。不舍于俗。不令諸著公民之等作是念心。如來得道亦不得道。得于相好若不得相。作證不作證。悉從本凈天然之性。惟舍利弗。法者無持。而不行捉則無有身。以無有身無所成果。以無所成果則無所生。以無所生則無所起。以無所起則無終沒。以無終沒則無所著。以無所著則不不堅定。以不不堅定則無所作。以無所作則游駛水。已游駛水則無所得。已無所得身度對岸。已度對岸無下。不下則無有器。已無有器則無所應。已無所應則離愛欲。已離愛欲則無有想。已無有想則斷眾亂。已斷眾亂賦性清凈。以致清凈則無有垢。已無有垢則無塵勞。已無塵勞則無同像。以無同像則住相等。以住本相等則立無動。以立無動則無所求。以無所求則如真理。已如真理則如審實。以如審實則無全部。以無全部則于諸緣而無有緣。以于諸緣無有緣者則度境地。以度諸界所起無起則無所舉。以無所舉則無所下。以無所下則無有門。以無有門便離身教。以離身教則度識句。以度識句則不復還。以不復還則無有處。以無有處則無非處。以無非處。則無種稷。以無種稷則無根芽。以無根芽則無為。超度諸識之跡。寂之然。以致寂然終究澹泊。已至澹泊則至無惟然。以無惟然終究無恨。已至無恨則至了意。以致了意不復更興。以不復興。則歸相等無為之道。是為法。唯舍利弗。法如是比說經如茲。其正見者為何像類。其正見者。等于己身。以等己身則離合會。以離合會。于諸相等不見相等。睹諸所見若無所想。是舍利弗。宣暢法令賢圣正見。
無言菩薩。謂舍利弗。如等無明恩愛之著。亦等慧明擺脫之事。等于滅度無作不作。是為等致賢圣正見。若有所睹不取異見。是為賢圣之正見也。復次念舍利弗。若能等于淫怒愚癡。亦等于空。無相無愿擺脫之相則為一相。謂歸無相已能歸此相等事者。是為賢圣之正見也。復次處正見者。于諸相等不造二事。已無二事不住相應。已無相應不有所住逮得諸法。全部相等而無差特。是為賢圣之正見也。復次等無二者則等眾生。則等諸佛。則等諸法。已等諸規律等疆土。已等疆土則等虛空。其于此等若不搬運。能于此等相等住者。修無所在。是為賢圣之正見也。是故舍利弗。如法像類。聽者亦然。正見若茲。又舍利弗。耆年為興正見乎。從何聞法。所見何類。舍利弗答曰。如我于今族姓子。聞所說法。察其義歸。有所講說皆墮短乏。無言答曰。如是如是。舍利弗。敢有言辭皆顧短乏。舍利弗又問。族姓子。如來至真無量福會有所宣暢。其所說者豈墮短乏。無言答曰。如是說者而無所說。不墮短乏。所以者何。如來至真不興名德。不妥慕于如來上福。所以者何。其如來者無德無稱。若如來義無本。如來亦復如是。在于無本而不動轉。若有不欲如來上德。彼所慕者則無相等。亦無偏邪于欲無欲。有所慕者則墮短乏。舍利弗問。唯族姓子。何謂于法而無短乏。無言答曰。無大五陰六入。不以頂受。無所引起。悉無所行。不有言辭。無誨不誨。而于道法。令心認識無所起生。是法無短。倘若有起心認識者。則墮短乏。若于諸法有作無作。則墮短乏。設于諸法無作不作。乃無短乏。復次若于諸法有所別離有所蠲除。而有所行有所造證。則墮短乏。若無曉了無除所去。亦無所行不有造證。乃無短乏。假有所見無所聞說。教化獲致識知所趣。則墮短乏。于全部界而無所行。乃無短乏。其有睹見積德行善瑕穢。則墮短乏。設使所行無有瑕穢。無有德稱。亦無所見。乃無短乏。時佛嗟嘆無言菩薩。善哉善哉。族姓子。若欲講法當作是說。是時萬二千菩薩。逮得無所從生法忍。
無言菩薩。復白佛言。我識如來為諸菩薩講說四力。一曰信力。二曰精進力。三曰意力。四曰智力。唯如來至真實等正覺。廣別離說此四品力。何謂菩薩篤信精進意才智力。佛告無言菩薩。諦聽善念。善哉世尊。愿樂欲聞。無言菩薩受教而聽。佛言族姓子。倘若菩薩信諸佛法。愛樂依從不懷懷疑。亦無猶疑。是為信力。諸佛精進本求道時。志慕此典不以懈廢。不懷怯弱亦不退轉。是為精進力。若攝其志合集德本無所忘失。其意不亂不舍道心。所可榮枯真實之心勸助于道。是為意力。所修智明于全部法。不須他慧而得安閑?；蹮o所礙。是為才智力。佛復告無言菩薩。信于賢圣。獨步三界無所疑問。是為信力。所施精勤恭敬奉順。是為精進力。心之所念常思賢圣之所班宣。未曾忘舍。是為意力。若從至圣。所聞才智經典之本則能奉行。是為智力。復次倘若篤信罪福之報而不疑亂。是為信力。若能勤行不妥作而不為之。是為精進力。念所興業終無迂腐。是為意力。若能曉了無有罪福報應。有能別離全部諸法。是為智力。
佛復告無言菩薩。倘若其心清澄無穢。能攝其意順道教者。是為信力。意所啟受而將養之。是精進力。若令其心常順志一。是為意力。心觀諸法全部如幻。是為智力。復次信全部法皆悉為空。是為信力。所修精進解諸見縛。是為精進力。于表里空不懷恐懼。是為意力。觀終究空本末悉空。為才智力。無相無愿于全部法無所造行。是為信力。以此道法而為別人別離說者。是精進力。設使于此念于諸法所行慈祥。是為意力。昔所講說方當宣暢令班宣者。全部推求永不行得。是為慧力。全部全部心自當思。欲以放舍信施舍處。是為信力。有所放舍不懷懈倦。未曾怯劣大路。未曾違。舍施與發施舍。又勸助道意。是為意力。不得施者亦無受者。不蒙想報。是才智力。奉順禁戒成果真實信戒果實。是為信力。以所精進滅除諸毀戒之心。是為精進力。若以道心念之不忘。所尊禁戒。皆以勸助于全部智。是為意力。觀身如影言如呼響心如變幻。察于禁戒而無所行。是為智力。成果忍辱信于威勢。是為信力。所行精進不聽眾想。不演粗辭欲加于人從邪徑。倘若令支解割截身肉。集忍辱力。未曾懷嗔。慈心忍辱。是為精進力。所行忍辱則以勸助于全部智。是為意力。無身認識不得身心。是才智力。道為精進不為松懈。信于此者而心歡喜昌盛篤信。是為信力。常行精進不舍頃刻。亦無所著用化眾生。將護正典植眾德本。奉事于佛供養隨順。皆為全部眾生之故。修治佛土莊重清凈名德之稱。是精進力。蠲除全部眾生嗔恚松懈垢穢。以被德鎧所修精進。則以勸助于全部智。是為意力。若不周到望想于道。不失威儀禮節之正。挑選精進。不得全部諸法場所。是才智力。樂于閑居宴靜獨處。不慕眾會發興悅力。是為信力。所行精進修于禪定。興發脫門三昧正受。是精進力。來由所從致禪思者而不不堅定。是為意力。于彼專注觀于無常苦空非身。而不亂禪。不緩慢禪。不退轉禪。曉了善權方謀宜適。是為善權便利誘進牽致至于智力。聞于全部諸度無極道品之法。若能信此是為信力。全部所聞執持不忘。能為別人嗟嘆便利。設于彼法。若能奉遵若不奉遵。自察本末。是精進力。處于眾生其心不亂。游于愛欲比如蓮華。教化全部。是為意力。察三界空猶如泡沫芭蕉野馬影響變幻。開示未聞。是為智力。以清澄心慈向眾生仁靡不周。是為信力。信于大哀。心所興造不以松懈。是精進力。心好正典不舍法樂常執奉行。是為意力。心無所著而不懷害。不造有二。無進不進。逮得靜觀修行正法。是才智力。思惟人身。以無央數眾惡瑕穢荒亂眾力。不得久存。供養于此【怡-臺+龍】悷蛇蚖。來由邪行。曉了如此。是為信力。若速眾沒苦痛之患眾惱并至。此則為是死生之義。調查佛法。是精進力。倘若心變在于不善終不遵從。心亦不隨聲聞緣覺。又心不隨塵欲貪嫉。心亦不從毀戒惡智。是為意力。若入法慧別離慧句。入于宣暢體解之慧曩昔當來今現在慧。是為智力。歡喜為信相。不退精進相。觀為意相。曉了為智相。行于信力。不舍進力。不失落力。修才智力。為人說法應病與藥。曉了掛礙則為篤信。度諸掛礙而為精進。無所復著。是名曰意。而審曉礙則為才智。好喜佛法興于篤信。以興篤信即發道意。是為信力。奉修眾行合集堆集道品之法。是精進力。和婉法忍則為意力。設使逮得無所從生法忍。是則智力。信根為忍。則為意力。設使逮得無所從生法忍。是則智力。信根為信力。進根為精進力。意根為意力。禪思伏根。大圣達根。靡不周至。是才智力。佛說是時。八千菩薩逮得無所從生法忍。四萬二千人皆發無上正真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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