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等歸向天堂,全須打的一副全鐵心地善良,外不以六塵所染,內不以七情所錮,淤泥中便有荷花出現也。——清·彭際清修行人
唐代時,越州諸暨地區有一個慧忠門禪師,俗家姓冉,自小就聰慧難學,不僅讀能通訓詁,窮究過經論,并且能深層次禪定,之后變成一代宗師。那時候天翻地覆,流寇蜂起,忠門禪師現住的地區是南陽市白崖山黨子谷,他四十多年未曾出山,之后黨子谷被流寇占有了,他的徒弟們都請他搬新家,臨時逃避一下,但是忠門禪師卻擺擺手,不聽取意見徒弟們的建議。直到流寇真實來臨,把刀臺在脖子上的情況下,他還是鎮定要和往常一樣,不向流寇妥協,流寇見他是一位不要命的奇人異事,便急忙扔下武士刀向他叩頭星期,另外皈依了他。一次,又有大量流寇要來,忠門禪師對徒弟們說:“喂!大家趕緊回去吧!這一次不比之前了!”講完,拿著錫杖順著湖邊一路走去,這一次堅持不懈不逃荒的人果真被流寇殺死。
唐肅宗上元節二年(公年761年),肅宗皇上迎請忠門禪師入朝,定居在千福寺西禪院,并以師傅之禮敬奉他。忠門禪師有時候跟他討論唐堯、禹舜及其各代圣人的個人事跡,肅宗皇上聽他講得侃侃而談,不知不覺中贊嘆不已,覺得他是當今的一位大圣人,從今以后,叫人用轎子抬他入朝。皇上和忠門禪師放心不下,朝暮親密接觸,忠門禪師對百官及其普通民眾,莫不諄諄教導,平易近人。慢慢地,朝野人員都拜他為師,親密接觸他的人愈來愈多。
來到代宗皇上的情況下,待他更加的尊敬,請他住在光宅伽藍,尊為國師。有一次,代宗皇上召請忠國師入朝,而且引入一個太白山人跟他相遇,代宗皇上說:“這個人頗有一些眼界,請國師跟他談一談。”忠國師向著哪個太白山人看過兩眼,緩緩的詢問道:“你善于哪些?”太白山人說:“我不僅能識山、識地、認字,并且擅于算數!”忠國師問:“請問你現住的地區,是雄山還是雌山?”太白山人被他這一問,茫茫然不清楚如何回應,忠國師說:“你可以識地嗎?”這一次,太白山人信心地回答:“是的!我可以識地。”忠國師把手舉起來,向殿上的地指了一指說:“這個是什么地?”太白山人測算出不來,只能回答:“請容徒弟測算后,才可以回應。”因此忠國師又在地面上畫了一畫,詢問道:“這是什么字?”太白山人振振有詞地回應道:“是一字嘛!”忠國師聽了,淡淡笑道說:“土上加一畫,明晰是個王字,你怎認為是一字呢?”忠國師又詢問道:“你識數嗎?”太白山人答:“是的,我擅于數學課。”忠國師笑著問:“三七多少錢?”太白山人很不滿意地說:“國師!你跟我玩笑嗎?三七二十一,小朋友也知道呀!”忠國師笑道:“并不是我蹂躪山人,只是山人蹂躪貧僧,三加七,明晰是十,為何你覺得二十一呢?”然后忠國師又詢問道:“你有沒有什么專業技能呢?”太白山人聽了,紅了臉說:“徒弟縱使也有別的的專業技能,也害怕在國師眼前顯擺了!”忠國師面色一沉,嚴肅認真地告訴他:“你本來就沒什么才可以,只不過向別人賣狂罷了!”因此忠國師便對代宗皇上說:“這個人問山不知山,問地不知地,問字不識字,問算不知算。皇上!哪些地方獲得這一懵懂無知漢啊?”代宗皇上驚訝忠國師的辯才,此后更為尊重不己。
之后,塞北來啦一個大耳三藏,自謂早已獲得他心通,能了解他人的言念。代宗皇上接見他,又請忠國師考他,忠國師問:“你早已證得他心通嗎?”大耳三藏說:“害怕!害怕!”因此忠國師詢問道:“如今老僧在哪兒?試一試!”大耳三藏說:“僧人是一國之師,為何竟到天津橋上看小猴子戲?”忠國師說:“對,對!你看好了!你再看老僧如今又往哪兒去?”大耳三藏說:“僧人是一國之師,如何又往西川看龍船呢?”忠國師說:“對!又被你看好了!轉過頭再看一下我在哪?”因此大耳三藏沉下頭,想想好長時間,摸不到千頭萬緒,忠國師大喝一聲道:“你這野狐精,他心通向哪兒去?”這時三藏法師僅有低著頭,默默無言,由于剛剛忠國師入了無相三昧,就是入了一切皆空的禪定,因此 大耳三藏無法找到他。
一次,代宗皇上在便殿閑坐,皇上問魚朝恩:“朝恩,你也明白佛教嗎?”魚朝恩原本也不明白佛教,現如今被皇上一問,答又答不出來,只能向忠國師求教,什么叫無明?無明從哪些地方生起?忠國師沒有回應他,轉為代宗皇上擺擺手說:“唉!佛教!佛教!如今早已出現衰相了。”代宗皇上很驚訝地問道:“這句話怎么說呢?”忠國師說:“可不是嗎?連奴婢都自稱為明白佛教了。”他這一句話,把一向蠻橫的魚朝恩急得怒從心里起,惡向膽邊生,睜大眼睛,就要發病的情況下,千萬沒想到忠國師卻指向他淡淡笑道說:“哪!哪!這一便是無明啦!”這時候的魚朝恩,簡直急得哭笑不得,便大聲地說:“有些人說你早已證得佛果,這話靠譜嗎?”忠國師說:“我聽見有些人說你是君王,這句話恰當嗎?”魚朝恩聽了,氣得伏地叩頭說:“死刑!死刑!朝恩如何是君王呢?”忠國師說:“照那樣來說,因為我并不是佛呀!”魚朝恩又問:“那麼,國師是否想始終做一個凡夫而不肯成佛呢?”忠國師答:“我何苦成佛呀!你姓什么?”魚朝恩說:“我姓魚!”忠國師說:“假如我之后成佛,姓名自然不容易叫慧忠,你之后做君王時,姓不姓魚呢?”魚朝恩聽了,又伏地降罪道:“死刑!死刑!朝恩以后從此害怕跟國師討論佛教了!”這時候忠國師對皇上笑著說:“這一奴婢,簡直茍且偷生呀!”原先魚朝恩盡管是一個宦官,在那時候確是趨之若鶩,權傾朝野,氣焰萬丈,乃至郭子儀必須吃他的虧,殊不知忠國師不過是一個貧僧,卻把他玩弄于股掌當中,促使他無地自容,真能夠為唐一代的賢臣出了一口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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