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劫數既遭離亂,我是歡樂烈漢;現如今恰好乘時,便請一刀兩段!——性空門禪師的偈語
建元年間,徐廣叛逆,全部西塘古鎮,大張旗鼓屠戮,縱兵燒掠,民不聊生,老百姓逃跑一空。性空門禪師瞧見慨然嘆道:“我不得不救!”因此,執杖獨自一人前去賊營,賊首見他長相莊重而杰出,認為他有哪些怪異的詭計,便高聲喝問:“你是誰呀?那哪兒去?”
性空門禪師回答:“我是佛家弟子,要到你的賊營去。”
賊首聽后大怒,隨后一聲令下將其斬頭!性空門禪師并不感動不已,只是慢慢地對賊首說:“要頭就砍去,不必發火啊,死沒有什么恐怖,但是我都沒有進餐,怎能要我做餓死鬼呢?懇求賜我一頓飯菜,做為我的送終宴怎樣?”
賊首感覺這個人很有趣,便命人擺上酒肉飯菜給他們吃,他置之不顧,只是一本正經地念起他的供養咒來,和平常在寺內一樣,做進餐前的全部典禮,賊眾看過都會一旁哈哈大笑。
性空門禪師念罷供奉咒文,又對賊首道:“我今天去世了,誰為我寫悼文啊?”賊首被他這類古怪的行為弄得哈哈大笑起來。
性空門禪師看見賊眾又鎮定自若地說:“即然沒人給我寫,請給我筆紙,自己來作。”
賊眾用來筆紙拿給他,他順手大筆一揮,書道:“嗚呼唯靈,勞我愿生,塊狀的地方,役我壽,陰陳之失,令我以貧,五行歪斜,困我愿命,日不吉,吁哉至哉!賴有如仙之道,悟我之性兩者之間妙心,則其妙心孰與為鄰?上同神佛之真化,下合凡夫之無明,纖塵沒動,本自圓成。妙矣哉!妙矣哉!太陽太陰未得以為明,八荒未得以為大,磊磊落落,無罣無礙。六十余年,跟光混俗,四十二臘,無拘無束!逢人不喜,見佛不拜,笑矣乎!笑矣乎!遺憾少年人,風流韻事大風彩,從容歸去付春風,體似虛空終不爛,嗚呼!尚饗。”悼文撰好后,他還晃腦,朗聲讀過一遍,隨后才舉起木筷明目張膽的大吃起來。
吃過了飯,性空門禪師對賊首講到:“還不趕快動手能力?”
群賊瞧見感動不已驚懼,不僅不殺他,并且還向他雙手合十賠罪,隨后賊首指令保衛將他接送回山。西塘古鎮一帶因而而一切順利,周邊近遠的道俗們對性空門禪師也更為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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