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傳佛教故事:微言不墜,獲得信任千載

觀音菩薩修習大涅磐者,作是思惟:我若不可以承受如果是身嘔心瀝血苦,則不可以令一切眾生度苦惱河,因此思惟,雖如同是心身煩惱,漠然承受。——《涅槃經》

天竺的覺明高手 ,本名稱為佛祖耶舍,是罽賓國的婆羅門種,本來世世代代信仰外道,對佛家十分抵觸。有一次,一個佛家弟子到他們家門口化緣,他的爸爸不但不給,反倒叫傭人鞭笞他。突然之間他的爸爸手和腳筋攣,行止不可以輕松,家人趕忙找來女巫,女巫說:“你得罪了圣人,導致了神鬼的懲罰。”他的爸爸馬上尋找那人佛家弟子,盡心盡意悔恨,數天以后,迅速就好了。這時他才堅信佛教的神靈,因而讓佛祖耶舍追隨哪個佛家弟子遁入空門求道,就是這樣佛家中又多了一位得道高僧。

一日,佛祖耶舍隨師出遠門,在荒野中見一只惡虎幽然走過來。師傅拉住他說道:“徒弟快隨我走,到山林里避一避。”佛祖耶舍卻搖搖頭說:“師父不要慌亂,老虎獅子早已果腹了肚子,不容易損害大家的。”果真,老虎獅子歷經她們身旁時,看也沒有看她們一眼就離開了。二人向前數中,發覺一片血污當中尸骨較為散亂,師傅暗暗驚訝,此后對他另眼相待。

佛祖耶舍生得法相莊重,天賦甚高,記憶能力令人震驚,十五歲時,每天能記誦兩三萬字。之后又跟他的母舅學習培訓五明及其人世間諸多學術研究,莫不疏通。但是他性格高傲,周邊佛家弟子都不愿意和他貼近,來到受戒的年紀,沒有人為他臨壇,只有做沙彌,直至二十七歲時才受具足大戒。他平常手不釋卷,勤奮上學,但從不自豪。應對他人的贊美,一直謙遜地說:“我都沒有珍惜青春哩!”

那時候沙勒君王發心供奉三千僧伽,設齋僧交流會,佛祖耶舍也去接納供奉,深得皇太子達摩祖師弗多的青睞,工資待遇極其優隆。這時候,鳩摩羅什也趕到沙勒,拜在佛祖耶舍門內學習培訓尺寸二乘的經典,兩個人一見如故,關聯非同一般。但是沒多久,鳩摩羅什就想隨媽媽回到龜茲,佛祖耶舍勸他留有無果。直接君王病逝,皇太子繼位,對他更為優待。前秦王苻堅派將軍呂光討伐龜茲時,龜茲王白純向沙勒求助。沙勒王親身率軍督戰,將國事全權負責交給佛祖耶舍解決。但是救兵還未到,龜茲就已兵敗。君王回家后向佛祖耶舍詳細描述了鳩摩羅什被呂光戰俘的歷經。佛祖耶舍聽后頓足捶胸,撫案長嘆道:“我與鳩摩羅什盡管相識已久,但無法傾其懷里,此次遭強虜被劫持,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可以相遇?”

一轉眼歲月不知不覺中又過去了十幾個年分,佛祖耶舍東行到龜茲傳頌佛教,經營規模盛大游戲。那時候鳩摩羅什已經姑臧,佛祖耶舍準備尋找故友,剛一啟航,成千上萬教徒就跪地挽回,只能又住了一年。

一年之后,佛祖耶舍悄然無聲地漏夜考慮,徒弟們愁眉不展地說:“徒步交通出行,免不了不被別人發覺,追上以后還得回家。”佛祖耶舍覺得徒弟們的建議沒有錯,馬上取來一缽冷水,灑了一些藥面,沖著冷水念咒,念過咒后,把冷水給徒弟們冼腳,洗后腳后,立刻啟航。來到天明,早已離開了數百里路,他對徒弟們說:“大家感覺如何?”徒弟們回答:“只聽到耳朵嗚嗚生風,眼睛流淚不僅。”佛祖耶舍點了點點頭,又用來一缽冷水,按照原先的模樣向冷水念咒扶持,徒弟們用其洗過腳以后,便終止了落淚。她們稍作歇息,又再次往前走,沒多久便抵達姑臧。姑臧就在眼下,鳩摩羅什卻已入了北京長安。

當鳩摩羅什獲知佛祖耶舍已到姑臧,就勸后秦王姚興派人去迎納,他對姚興說:“要發揚佛教,所依經典一定要文義圓通快遞,我對佛理的功底還并不是很深。佛祖耶舍善于經義,他譯出去的佛經微言大義,能獲得信任千載。”姚興聽后,便派使臣帶著豐富的禮品趕到姑臧。佛祖耶舍對禮品不許接納,他笑著說:“王命迫不得已從,理當快速出發。皇上宅心仁厚,但若像對鳩摩羅什那般待我,恕貧僧害怕從命。”當時姚興曾逼鳩摩羅什娶妻納妾,破了他的戒規。特使復命,姚興贊他品性高尚,便又發送郵件邀約。就是這樣,各自很多年的故優秀人才得到相逢。兩個人在北京長安相互漢語翻譯了《十住經》、《四分律》及其《長阿含》等經典,文科理科簡略恰當,極其圓滿,眾僧莫不佩服。

佛駝耶舍嘴邊長出紅胡子,又擅于解讀《毗婆沙》,被大家敬稱為“赤髭毗婆沙”。之后他與鳩摩羅什的建議一些不符合,就趕到江南地區,搬入廬山,與慧遠交游,被稱作廬山十八賢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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